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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世界文学杂志-文学上的现代和当代

日期:2023/06/26 10:21作者:佚名人气:

导读:除了中国文学,八十年代还有一本介绍外国文学的杂志《世界文学》,双月刊,也很受欢迎。对我们这种喜欢外国文学又感觉书荒的人来说,这本《世界文学》杂志真是太宝贵了,不但有高质量翻译的各国、各时代(包括当代)、各种体裁的文学作品,而且有高水平的介绍、评论、采访文章。...

当代农村文学_文学上的现代和当代_当代世界文学杂志

八十年代期刊杂志的种类没法跟现在相提并论,从文学类杂志来说,虽然相比之前有了比较大的变化,但种类还是比较少,市面上最常见的就是《人民文学》《收获》《十月》《当代》等不多的几种,每期都会受到大家热烈欢迎,我自己那时候也常买这些杂志。

除了中国文学,八十年代还有一本介绍外国文学的杂志《世界文学》,双月刊,也很受欢迎。这本刊物五十年代创刊,文革时停办,1978年复刊,我从1979年开始订阅,到1988年差不多一期不落,大部分到现在还保存着没扔,舍不得,实在是给我带来过太大的收获和快乐。

其实当时书店也能买到不少外国文学作品,但当时出版业还不能跟现在比,从种类和数量来说都让人有“吃不饱”的感觉,而且古典的还好点,当代的就更比较少见,介绍、评论的书也不太多。对我们这种喜欢外国文学又感觉书荒的人来说,这本《世界文学》杂志真是太宝贵了,不但有高质量翻译的各国、各时代(包括当代)、各种体裁的文学作品,而且有高水平的介绍、评论、采访文章。我基本是以一种“盼星星、盼月亮”的渴望,等着每两个月一次收到《世界文学》杂志,然后就一页不落地细细读过,有的不但当时就读第二遍,过一阵还要拿出来再读,现在回忆当时读它们的感受,真就像是夏天吹着海风吃冰淇淋、冬天拥着炉火吃烤白薯,惬意啊!享受啊!

这里追忆一下在《世界文学》上读某些外国文学作品时的感受,有些是名著,有些没那么有名,但都曾给我留下深刻印象。就从1979年的说起,从某种内涵的分界来说,1979年也应属于八十年代的范畴。

1979年第一期上有卡夫卡的《变形记》,当时一看题目就想到了奥维德写古希腊罗马神话的《变形记》,家里有一本根据他的诗编的书,有美丽的故事和精美的插图。但卡夫卡写的变形着实把我吓着了,在读后的若干天,那“大甲虫”一直悬在我脑海里,其象征的深意,虽然那时于我并无太多理性了解,但还是觉得特别震撼,伟大作品就是有这种力量。

这一期上还有毛姆的四个短篇小说,特别喜欢,尤其那篇《红毛》,写了一个令人感伤的故事,当初那一对璧人有纯粹完美的爱情,分离几十年后相见时已全无感觉,我用钢笔在文中“爱情的悲剧并不是生离死别……爱情的悲剧就是冷漠”下面重重地画了线。那时我还是个中学生,并不懂爱情是怎么回事,但此语让我倒吸凉气。

1979年第二期上登了刚刚在前一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美国作家辛格的两篇小说,其中《市场街的斯宾诺莎》很有趣,一个古板的犹太哲学博士,整天以理性锤炼自己,一生禁欲,最终却在爱情里宛若新生。小说里还描写了一些犹太人的生活细节,婚礼上踩碎玻璃杯的风俗之类的,听着挺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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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期上还登了美国女作家欧茨的两个短篇,其中《海滨的姑娘》有点意识流的写法,觉得挺新奇,也觉得很能表现某种状态,自己在这之后写的一些小随笔不由自主地模仿。记得读过泰戈尔的散文诗后也立刻不由自主地模仿,大概每个喜欢写东西的人都有这个过程,但其实只有你找到了真正属于自己的叙述方式才真正迈出了最重要的一步。

1979年第三期上有《小王子》,读过之后觉得很好,还有作者那些插图也觉得可爱至极。但令我有些苦恼的是,那简单、直白的故事和语言也没觉得怎么了不起,怎么就那么让人喜欢呢?另外体裁也令人糊涂,这算是童话?长篇寓言?诗体故事?文学作品这点真是可爱,你不必有事先准备好的理论,读了,觉得好,那就是好!

这期上还刊登了川端康成1968年在诺贝尔文学奖得奖仪式上的讲演稿,这时还没读过他的作品,看了这篇文章后就开始把他的主要作品买来读,直到现在还时不时拿出来翻看。

1979年最后一期,也就是第六期上刊有话剧《罪恶之家》的剧本,我前不久还看过BBC为纪念这部剧诞生七十周年拍的电视电影。这个剧看上去是个封闭体系破案的故事,其实具有更广阔的社会和人性的探索,很是精彩。

1980年第一期上有两部科幻作品,都是机器人题材。一部是一个捷克作家1920年写的剧本《万能机器人》,以科技悲观主义态度幻想今后机器人会统治世界和人类。另一部是一个美国作家1964年的中篇小说《美国制》,写了一个自然人男子和一个机器人姑娘的爱情波折,介乎于科技悲观主义和科技乐观主义之间。那时候觉得这类题材的作品读起来怪怪的,挺新奇,但也很隔膜,现在想想,那些作者真是挺不得了呢,那么早就有如此的担忧了。

1980年第二期上,英国作家格雷厄姆·格林的两个短篇小说虽然出色,但另一位英国作家克·衣修伍德的中篇小说《萨莉·鲍尔斯》却更加惊艳,那个本是大家闺秀却叛逆到极致的少女被塑造得如此栩栩如生,简直要从书页上走出来。

1980年第三期上有库特·冯尼格的三篇小说,得以第一次窥见他的“黑色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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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上弗吉尼亚·伍尔芙对《简·爱》和《呼啸山庄》的评论文章对我真是及时雨,这时正好刚刚读过这两本小说不久,伍尔芙精彩的评论让我受益匪浅。

1980年第四期上有萨特的剧本《死无葬身之地》,让我见识了他的存在主义戏剧,这时已经开始了解一些他的哲学思想,这部戏剧正好使我更好地理解他思想的内涵。

1980年第五期、第六期分两次刊登了菲兹杰拉德的中篇小说《了不起的盖茨比》,第一次读的时候,简直是一点都没理解,后来若干年里又读过两次才觉得明白了全部内涵。那个善捞金钱的“奸商”盖茨比,却又是个爱情至上的“纯情”男人,只不过他用视如粪土的黄金铺就的大路,却终究没能迎来心目中的“白雪公主”。

1981年第一期有戴·赫·劳伦斯的一个中篇和一个短篇,之后又读过他的很多作品,但风格在这里就窥见了,没有什么惊人的语句,但情绪和心理刻画却如烟一样弥漫,读者觉得似乎难以抓到筋脉却又被紧紧包裹。

1981年第四期让我知道了又一个侦探小说圣手,比利时作家乔治·西默农,这之前印象深刻的侦探小说家的作品,除了柯南道尔的,还有阿加莎·克里斯蒂和森村诚一的。

这期还翻译了一组松尾芭蕉的俳句,我有点替翻译者痛苦,因为毫无疑问很难用另一种语言传达。印象深的有:“古池塘,青蛙跳入水音响。”“树下肉丝、菜汤上,飘飘洒落樱花瓣。”“鹿鸣夜里尾声悲,秋日黄昏,此路无行人。”

1981年第六期隆重介绍了博尔赫斯,不但登了三篇小说,还有诗歌和作家小传,那时候他还健在,虽然双目失明但笔耕不缀。但我那时候的文学鉴赏水平还不太行,竟不大觉得那些小说有多好,而且读完就立刻遗忘了。过了大约快二十年,我买了一本博尔赫斯短篇小说集,一读之下惊为神作,真是篇篇精彩、字字玑珠,实在是太好太好!就是那时我也没想起八十年代其实曾经读过,这次回顾读《世界文学》翻看旧刊才发现,当年的我多么幼稚而愚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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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2年第一期上英国作家亨利·詹姆斯的小说《阿斯彭文稿》,是以他从朋友那里听来的真事为素材创作的,真事涉及拜伦、拜伦的情人和雪莱夫妇。小说则虚构了一个诗人及相关人物,背景放在了威尼斯,故事围绕诗人的手稿展开。具体内容其实无关紧要,重要的是浸透其中的浪漫诗意和怀旧的情绪,像是一匹古色古香的锦缎,细密雅致,读起来让人遐想无限。

1982年第二期上有一篇口述文学《美国梦》节选,是美国一个作家1980年的作品,原书有100个美国人的口述,这里选了其中9篇,主角有美国小姐、知识分子、公司白领、普通蓝领、外来移民等。这作品若是放到现在恐怕感兴趣的人不多,但在当时却肯定有很多人极为感兴趣,其原因不说自明。现在回头来看挺感慨,当时很多东西读着像是另一个星系的事,现在再读不少就像是发生在家门口。

1982年第三期上有法国当时二十六岁的新锐作家左拉的一篇文章节选,内容是赞美、支持印象派画家奠基人马奈。我当时已经读过左拉的一些小说,也知道一些有关印象派绘画,所以读这篇文章觉得挺亲切。而到了今天,已经非常了解当时沙龙和大众对马奈,对所有印象派画家的排斥和嘲笑,印象派画家的画作几乎登不了大雅之堂。在这种背景下,一个业已展露头角的作家,勇敢地站出来支持不被社会认同的画家,是何等勇敢,又是何等有前瞻的艺术眼光啊!

1982年第四期上有一篇苏联女诗人安娜·阿赫玛托娃的随笔,写与意大利画家莫迪里阿尼在巴黎时的交往片段,那时他们都还未成名。我那时还不知道这女诗人和画家是何许人也,但文章中有这么一段:女诗人去画家家里与之约会,没说好时间,画家一时不在,门锁着,诗人把带来的一束红玫瑰从打开的窗户一支支扔进屋里,画家回来一看,那花形成极美丽的样子,像是刻意摆放的。真像是浪漫爱情电影里的镜头!我很快找到了有莫迪里阿尼画的画册,其实一时并不能完全欣赏,但画上那些脖颈像天鹅、身体呈优美的弯曲、眼眶空茫的女郎传达出一种说不出的韵致。

1982年第六期上刊登了《百年孤独》节选,一读就十分惊艳,为一时读不到全本而着急,忘了是几年后才得以读到全书,真是爱不释手!那种壮阔的史诗、清丽的童话、现实的真实相结合的奇妙感受真是难以言表,信手拈来似的轻松笔触和可爱的幽默感也特别迷人。

1983年第二期上兰波的诗《元音》让我觉得很新鲜,把声音和色彩直接搭上了勾,打开了我的一方脑洞。从很小的时候,我听种种不同的人说话时,常常觉得那些声音有质感和味道,有的像一盆糯糯的江米甜饭,有的像一块很柴的红烧肉,有的像一盘清爽的芹菜豆丝,觉得自己挺可笑的,看来倒是应该珍惜那些感觉才是。

川端康成和芥川龙之介的作品这时已读过一些,但这期上登的谷崎润一郎的作品第一次读,是写唯美爱情的小说《春琴抄》,那种以极平淡的语气写的,男女主人公爱与被爱的言行细节有点让人战栗,不是一般意义的感动,是某种有些可怕的美,这美感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当时还没琢磨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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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4年第一期上有波伏娃的剧本《白吃饭的嘴巴》,说实话,从文学角度来说我并不怎么喜欢,也不觉得好,对我更重要的意义是感受一下这位二十世纪女权运动之母的气场。若干年之后读了她的《第二性》,随即又买了几本她的小说,当成她思想的注脚看。

1984年第二期有一篇回忆录节选,是列夫·托尔斯泰钟爱的长女回忆她父亲的,温馨的居家记事,也有大文豪有关创作的言谈。印象深的有这样两则:一则是托尔斯泰平常衣饰简朴,走在外面时看着像个农民,有一次被一个阔太太当成仆役,支他干一个活后还给了五戈比小费,旁边一个人跟太太说:“你知道这是谁吗?这是写《战争与和平》的列夫·托尔斯泰伯爵!”太太窘得一个劲地请托尔斯泰把硬币还给她,托尔斯泰把硬币放进口袋:“这是我的劳动所得,就不还啦!”另一则是,一次他女儿看到父亲在用牌占卜,就问他为何,他说如果占中了,正在写的《复活》中,男女主人公就结婚,不中就不结。过了一会儿女儿问他怎样了?他说:“中了,但他们还是不能结婚。”他告诉女儿,人物一经作家塑造出来就有了自己的生命,作者不能随意支配他们了,只能让人物按应有的样子行事。我当时对这一点觉得特别不明白,几十年后,当我自己开始学着写小说时才开始明白一点了。

1984年第四期上登了日本电视连续剧《阿信》的剧本,这在今天有点不可思议,在当时却可以理解。万人空巷看这部励志电视剧,在八十年代的大众记事簿上绝对得用红笔标注一下,坚强、乐观、聪慧的女子阿信百折不挠的奋斗历程,击中了人们心中的某个穴。

1984年第六期有日本作家夏目漱石的两篇散文,这是我第一次读他的作品,尤其喜欢那篇《梦十夜》。作家四十九岁就不幸逝世,这篇散文是他四十二岁时写的,用十个夜晚的梦,表达、抒发了对人生世事的感受和思考,跟之前读过的泰戈尔的那些散文诗有点异曲同工之处,既优美又深邃。我那时想,等我到了四十多岁的时候能写出这样的文章吗?结果自然是没有,盼着六十岁、七十岁的时候能写出!

1985年第四期介绍了普鲁斯特,登了他的一个短篇小说和四篇散文。这是他二十多岁时的作品,不算最好的,但已经有后来的绝世之作《追忆似水年华》的神韵了,尤其是那些散文,流畅优美,有温暖的时间和空间质感。

1985年第六期上有德国作家黑塞的两篇散文,其中《童年轶事》用朴素自然、清新优雅的笔调,回忆了儿童时代与一个小伙伴的友谊,感情真挚、略带忧伤当代世界文学杂志,读着像是一个阅尽世事的老者回首往事,但其实作者写这文章的时候才三十岁左右。

1986年第一期选登了《尤利西斯》,还有长篇介绍文章。说来惭愧,我有点被它击垮了,不但当年读节选时觉得艰难,后来买了全本后,开始了起码三次还是没能最后读到底,不知今生能否征服它?最近几年玩微信,跟不少过去几十年未见的同学联系上了,其中有几个过去也是“文青”,我问他们谁把《尤利西斯》从头到尾读过?结果一个也没有,让我大大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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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年第二期上选译了美国传记作家欧文·斯通写弗洛伊德的《心灵的激情》,只有一章,觉得特别不过瘾,跑去买了刚出版的上下两卷本的此书,一口气读完。记得当年特别喜欢读类似的传记小说,欧文·斯通的更是读了好几本,读他写梵高的成名作和代表作《渴望生活》时的无比激动,至今记忆犹新。

1986年第三期女作家专辑中有英国作家多丽丝·莱辛的一个短篇小说,并在人物专栏重点介绍了她。那时离她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还有二十一年,但介绍里说到的她的代表作《金色笔记》却在当时就让我觉得感兴趣,只不过国内没有此书的中译本,直到2007年她得了诺奖后才出了,立刻买来读,果然不凡。

1987年第三期让我第一次读到了卡尔维诺的作品,他的寓言小说《看不见的骑士》,无论是查理曼大帝麾下身着铠甲、急急如星火地寻找自我的骑士,还是作者不断抽离片刻的“暂停”,都给人新的思考空间和新的阅读感受。这之后又读了一些卡尔维诺的书,其中最喜欢的是《命运交叉的城堡》。

1987年第五期隆重介绍了纳博科夫,除了评论、采访文章,还选登了他的长篇小说《微暗的火》。这之前我读过他的小说《普宁》,觉得挺不错,但那时根本对他没什么了解,这次一读《微暗的火》吃了一惊,这是同一个作家吗?实际上我的这种疑问应该首先来自文体当代世界文学杂志,他小说的文体是如此多姿多彩,几乎每部都以不同方式来叙述,这方面的“游戏”他玩了一辈子。之后的很多年里我买了他的很多书,有的觉得特别好,也有的出于说不清的原因看不下去,比较偏爱的有小说《玛丽》《洛丽塔》,回忆录《说吧,记忆》。

1987年第六期有德国作家君·格拉斯的专辑,登了他的《猫与鼠》,这之后我读了他的《铁皮鼓》,觉得真好,同名电影也十分精彩。过了差不多二十年,近八十岁的君·格拉斯写了一本引得全世界哗然的回忆录《剥洋葱》,痛苦而坦诚地“撕开”自己,把年轻时曾主动投身“党卫军”的一段经历勇敢地说出来,并公开向全世界谢罪。我在读那本书时没有一些人的失望或愤怒,相反对他的真诚“忏悔”挺敬重和赞赏的。

1988年第二期选登了普鲁斯特《追忆似水年华》的一些章节,这时候我还没有买全书,但一读之下就非常喜欢。

同期上还有一个法国文学评论家写的普鲁斯特的传,结尾处说作家临终前还在创作,真是一直写到了死。那时候我对此没太在意,但在后来几十年里,直接或间接见识过各种不同的死后,现在觉得在病榻上写到最后一口气真是一种很好的人生告别啊!

八十年代时订阅《世界文学》杂志,不但让我读到了很多不同时代和国家的文学佳作,还了解了不少作家以及对他们作品和生平的评论与评价,此外还通过每期的封面、封二、封三、封底上的艺术作品,知道了很多世界级的艺术家。

几乎每期都有的高莽先生的插图,对我来说差不多成了一种仪式性的标记,每次一本新刊来了,先打开来粗粗翻一下,读读标题,看看书里的美术作品,等看到作家小传的作家头像插图和下面的署名:高莽画,新刊的初始翻阅仪式结束。心里像吃了蜜糖一般美地舒一口气,先去干别的事情,专等到夜晚来临,打开台灯、沏一杯清茶,然后把簇新的、散发着油墨香的《世界文学》拿出来,从第一页开始细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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